,身边的丫寰婆子皆被打发得有些远?”
萧焕林当时的注意力都在赵康灵身上,他凝眉想了想,赵康灵同杨芯说话儿时确实是几近附耳说的话儿:
“应该是,在下当时没怎么注意丫寰婆子,经朱小公子这么一提起,在下细想了下,确实应该是。”
对于将全部注意力尽数放在中意的姑娘身上,刑颜玉是半点儿也没怀疑萧焕林,他都觉得他现今的所有注意力,时不时就得全归在朱怀古一人身上,有时候实在是不受控制,不由自主啊。
朱怀古没刑颜玉想法那么多,也没感同身受的感叹,她心中一片清明,心里只想着案情,想将案子早些查出个子丑来,再问:
“那在之后,赵康灵说服杨芯同你说几句话,以达到劝你放弃赵康灵的目的,回来便再说服你同杨芯共处一船好好谈谈?”
“说服?”萧焕林不禁重复道,“对,没错,就是说服,赵二小姐说服了杨大小姐帮她说话儿,也说服了在下上杨大小姐的那艘游船……”
他突然有些丧气,声线打着颤:
“那时候,她大概不仅打着让杨大小姐说服我的主意,也打着倘我同杨大小姐传来什么不好的风声来,她便可以就势断了与我的情意……”
届时是断得理所当然,更断得强硬占理!
先前他没有想到这些,赵康灵已死,他也不愿多方恶意揣测当时赵康灵的意思,可后来经杨芯溺亡,而他是在当日恰巧上过游船见过杨大小姐,便是没什么人见到,倘有心人想查,却也查得出来。
瞧,眼前的两人不就查到他的头上来了么。
朱怀古看着萧焕林从一开始的淡然,到现今再维持不了读书人的傲气,连声音都打着小颤,不知是难过还是克制着愤怒,连她这个旁观者都能察觉到当时的赵康灵对杨芯以诚相待,将萧焕林之事告之,并想杨芯在大庭广众之下替赵康灵劝服萧焕林死心,其意图太过险恶。
刑颜玉先前倒是没如朱怀古一般,将赵康灵想让杨芯帮忙劝服萧焕林莫再纠缠一事儿想复杂了,这会儿经萧焕林自已这般说道出来,再观朱怀古那一般同情萧焕林的复杂神色,他已然想到更多。
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也说最毒妇人心,赵康灵真真是两样都占全了。
许久朱怀古道:“但当时,你上杨芯的游船一事儿,并没有多少人晓得,想来是杨芯在答应赵康灵的请求之前,已做了最好的安排。”
然百密一疏,也是天网恢恢。
见萧焕林蔫蔫的,没想吭声,她继续道:
“丫寰婆子尽被撵到岸上,远远瞧着跟着,游船在湖中心,那样远的距离,其实不易看清楚什么,倘你有意避嫌……”
萧焕林蓦地开口,显得十分激动,似是朱怀古话中的哪个字眼激到他:
“我是想避嫌!可当时我觉得这也是我的一个机会!杨大小姐跟赵二小姐很要好,我想着我或许能说服杨大小姐,让她帮我说话,劝服赵二小姐不要同我断个干净!”
他承认,当时的他确有私心。
为了这个私心,他甚至默视了杨芯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,视杨芯的清白于侥幸之中,后来没传出什么不利于杨芯的名声折损,他很高兴,也安心。
朱怀古道:“可杨芯死了!”
萧焕林能听出朱怀古话中的另有含意,他不愿承认,反驳道:
“她是死于失足,是意外溺亡!”
连杨员外郎都这样认为,这便是事实。
朱怀古却说:“不是事实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萧焕林不相信一直被他奉为真相的真实,突然间听到说不是真实,他无法接受:“那就是事实!”
刑颜玉沉默听着有一会儿了,这时他开口道:
“杨员外郎他怀疑过,只是没寻到证据证实,故方没有报刑事案件,只报了意外失足消户籍。”
“怀疑过?”萧焕林觉得不可能,“既然怀疑过,他是官!他难道不会报案查么!”
朱怀古道:“萧公子,衙门立案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回事儿,倘没有证据证实杨芯确非死于意外,而是死于谋杀的话,衙门不会立案。既然连杨芯的亲生父亲,连萧公子你也知道杨员外郎是个官,他自有寻找证据的法子,这法子比衙门那些走过场的人好太多,也比平民百姓无力审冤好太多,他都没寻出什么证据来,萧公子觉得杨员外郎除了放弃之外,他还能做些什么?”
便是告御状,也得有状纸,状纸得罗列罪状,更得罗列罪证。
倘无,凭什么让旁人信你所言皆真?
萧焕林嗤笑:“那现今你们查着,是觉得杨芯之死与我有关?”
连大人小公子什么的都不喊了,在下斯斯文文的自称也都没了,朱怀古觉得萧焕林此刻的心情大概是真糟糕透了:
“是有关,但并不能说明你就是凶手。”
萧焕林霍然起身,双眼微红:
“我不是凶手!不管是杨大小姐还是赵二小姐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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